專111 扇面古畫山水郵票-折扇(64年版) 發(fā)行日期: 1975年04月16日 發(fā) 行 量: 160萬套 全套枚數(shù): 4
全套面值: 16.5元 郵票規(guī)格: 48.4×33.6mm 齒孔度數(shù): P12.5x13 繪圖設(shè)計: 劉葆欽
印刷機構(gòu): 荷蘭喬安妮斯丁安宗廠 印刷版別: 影寫版 印刷用紙: 影寫版郵票紙 整張枚數(shù): 20(4x5)枚
專111六十四年版 以故宮博物院推薦的明朝李流芳、文征明、周臣及唐寅所繪四幅山水折扇扇面,印制第二組折扇古畫郵票。
(1)壹圓:李流芳(1575一1629),明萬歷至崇禎間,江蘇嘉定人,字茂宰,又字長蘅,號香海,晚稱慎娛居士。工詩畫,精篆刻擅長山水,出入宋、元,尤傾心于元吳鎮(zhèn),此畫系李流芳為吳梅村所繪“畫中九友歌”中 之一。
(2)貳圓伍角:文征明(1470一1559),明憲、孝、武、世宗時,江蘇長洲人,初名璧,以字行,更字征仲,別號衡山。詩文書畫俱佳,畫師沈周,兼詣宋、元諸家奧妙,為明四大家之一。作品以工致精細小幅為勝,粗壯的筆,偶一為之,則筆墨彷佛沈石田。
(3)伍圓:周臣(約l450一l535),明憲、孝、武、世宗時,江蘇吳縣人,字舜卿,號東村。畫山水師陳暹,間傳宋人法,摹李成、郭熙、馬遠、夏珪,用筆純熟,兼工人物,古貌奇姿,綿密蕭散,各極意態(tài)。
(4)捌圓:唐寅(1470一1523),明憲、孝、武宗時,江蘇吳縣人,字子畏,一字伯虎,號六如居士。賦性疏朗,狂逸不羈,自鐫章號“江南第一風流才子”。人物、仕女、花鳥、樓觀無不工。為明四大家之一。
專111以故宮博物院推薦的明朝李流芳、文征明、周臣及唐寅所繪四幅山水折扇扇面,印制第二組折扇古畫郵票。(1)壹圓:李流芳(1575一1629),明萬歷至崇禎間,江蘇嘉定人,字茂宰,又字長蘅,號香海,晚稱慎娛居士。工詩畫,精篆刻擅長山水,出入宋、元,尤傾心于元吳鎮(zhèn),此畫系李流芳為吳梅村所繪“畫中九友歌”中 之一。(2)貳圓伍角:文征明(1470一1559),明憲、孝、武、世宗時,江蘇長洲人,初名璧,以字行,更字征仲,別號衡山。詩文書畫俱佳,畫師沈周,兼詣宋、元諸家奧妙,為明四大家之一。作品以工致精細小幅為勝,粗壯的筆,偶一為之,則筆墨彷佛沈石田。(3)伍圓:周臣(約l450一l535),明憲、孝、武、世宗時,江蘇吳縣人,字舜卿,號東村。畫山水師陳暹,間傳宋人法,摹李成、郭熙、馬遠、夏珪,用筆純熟,兼工人物,古貌奇姿,綿密蕭散,各極意態(tài)。(4)捌圓:唐寅(1470一1523),明憲、孝、武宗時,江蘇吳縣人,字子畏,一字伯虎,號六如居士。賦性疏朗,狂逸不羈,自鐫章號“江南第一風流才子”。人物、仕女、花鳥、樓觀無不工。為明四大家之一。大陸于1982年7月31日仿明清畫家的折扇扇面畫郵票,也是4枚一套。有趣的是兩岸的折扇中都有一幅唐寅的作品,臺灣的是山水,大陸的是枯木寒鴉,可見兩岸都對著名畫家十分垂青。
扇 面 文 化
古人謂“君子以自強不息”,又云“玩物喪志”,是以虛耗時日為恥,鄙夷玩世心態(tài)。但即便正人君子、墨客雅士,也不免獨有嗜好,珍賞、把玩一些小物器。因其與功名勛績、文章經(jīng)濟無關(guān),只一應美名曰“雅玩”。這特意標舉的“雅”字,不僅隔離雅、俗兩境,而且避開了“喪志”之虞,讓文人士子沉湎其中,全無忌憚,終至傾盡才情風流于所玩之物。這一“玩”,往往讓簡簡單單的尋常物什俗氣脫盡,成為堪入芝蘭雅室的藝術(shù)作品。因其“不俗”,市值就遠過于原物,身價百倍。
扇面即如此。扇子原不過御風消暑、逐迫蚊蠅之物,不光達官貴人用,莊戶人家也用,大約在戰(zhàn)國時代就出現(xiàn)了。起先自然以采用天然材質(zhì)制作的居多,諸如香蒲葉制成的蒲扇、芭蕉枝葉制作的芭蕉扇,大抵稍作剪裁修飾,即付使用。隨后布、帛等材料用于制作扇子,制扇的工藝也逐漸提高。紙被發(fā)明后,很快被用以糊作扇面,漢代詩句“裁成合歡扇,團團似明月”中的“合歡扇”似以紙為材料。既然是紙質(zhì),自不免用于涂寫、編印圖案和文字。古人求不朽,凡能留字留畫的地方一般不會輕易放過(明以后“到此一游”的泛濫可為一證),風雅之士看到如此好的材料,沒有不先動心而后用以遣興抒懷、運筆寄思的道理。于是扇面成為一方保存字畫詩詞的自由土地,經(jīng)過近兩千年的演進,逐漸成為中國書畫中極富民族特色的一種藝術(shù)形式。它承載了無數(shù)大家小家、名士俗子的精心之作或信手涂鴉?梢哉f,自扇面成為文人字畫的特殊載體之一,它就一直在古人生活中占有一席之地,綿延千載未曾衰絕。
扇面書畫在中國是相當發(fā)展的一種書畫形式,在中國畫中,扇面書畫占據(jù)著特殊的地位。我國的扇面書畫,源遠流長。唐張彥遠《歷代名畫記》記載:三國時,漢恒帝曾賜曹操一柄“九華扇”,十分名貴,曹子建為此寫了一篇《九華扇賦》,曹操請主簿楊修為他畫扇,發(fā)生“誤點成蠅”的趣事。
唐代畫扇之風更盛。從名畫家周昉的《簪花仕女圖》上,可以看到跟隨貴婦的侍女們,手中所持之扇就是有畫的,不過當時的扇子還是圓形的紈扇,亦名團扇。唐代王建《調(diào)笑令》:“團扇,團扇,美人頻來遮面!碑敃r少年女子,常常喜歡用繪上畫的紈扇半遮面,而被人形容得更美麗,于是扇子又有了“便面”、“障面”等別名。
宋代以前,扇面書、畫在圓扇面上開展。史料有載,宋、元時期,扇面書畫極為流行,名作精品不少,其中不乏大氣之作。不過,真正將扇面書畫藝術(shù)推向極致的,是折扇面。在折扇上作書畫的風氣,約始于南宋。明代詹景鳳《東圖玄覽》記載,南宋時“馬遠竹鶴,馬麟桂花二冊,本是一折疊扇的兩面,與今折疊式無異,扇式折痕尚在,皆絹素為之。”以此看來,南宋折扇比北宋折扇有所改進,扇骨已插在扇面中間,也就便于書畫家們大顯身手了。折扇自宋代產(chǎn)生以后,即受到文人墨客的極大青睞。很多人極愿在這方不盈尺、周圍扇形的區(qū)域一逞毫末。
明清時期,折扇書畫藝術(shù)開始盛行,并在東方藝壇獨領(lǐng)風騷。傳世最早的折扇畫,是現(xiàn)藏于故宮博物院、明宣德二年(1427)宣宗朱瞻基所繪的《松下讀書圖》。
扇面畫的內(nèi)容非常廣泛,神話故事、人物動態(tài)、峰巒疊石、曲溪流水、村舍樓閣、閑草野花等皆能入畫。明、清扇面畫則高度反映了這個領(lǐng)域的藝術(shù)成就。明代的沈周、文征明、唐寅、仇英,清代的“四王吳惲”六家和“八大山人”、“揚州八怪”等都有扇畫佳作傳世。周恩來總理生前曾鑒賞過一批明清扇畫,其中有明代仇英的《松泉煮茗》、《臨流偃坐》,沈石田的《秋浦泛舟》,清代石濤的《長干秋色》,唐岱的《山猿撈月》等名家杰作,可謂扇中珍品。故宮博物院珍藏一柄明代大折扇,扇面縱長59.5厘米,橫寬152厘米,兩面均為紙本設(shè)色人物畫。一面畫的是《柳蔭賞花》,另一面畫的是《松下讀書》,這是當時最大的扇面畫。
扇面上畫與字是分不開的,名扇名畫必有書法家的墨跡。扇面之字,與扇子的聲譽攸關(guān),因而不少扇子常常是詩畫并重。宋代畫家王晉卿和文學家蘇東坡,就是一人作畫一人題字。
扇面作為書畫藝術(shù)載體自然是有缺憾的。團扇、折扇不僅形制固定,面積也有限度。更受歡迎的折扇更如此,它上寬下窄,呈半圓狀,且尺幅小,容易造成形象的傾斜和總體畫面的不平衡,顯然不宜以平常方式進行藝術(shù)創(chuàng)作。書畫家行筆之前,必須長時間揣摩構(gòu)思,精心布局,下筆落墨時要求明快簡潔,流暢多變,不能稍有遲疑。差之毫厘,都可能導致整個作品的不協(xié)調(diào)。對于扇面而言,畫面的疏密有致,藝術(shù)內(nèi)涵的豐富多彩,是極為重要的。做到了,往往最能表現(xiàn)出藝術(shù)家高超的創(chuàng)作水平。從另一方面看,扇形的折扇面比起固定的卷軸、尺幅顯得更加靈動自然。文字、山水、人物、花卉、建筑種種,甫入扇面,即呈別樣風采,生動而別致。以至幾百年來,熱衷折扇書畫的人前赴后繼。難怪風流才俊、墨客騷人乃至青樓嬌娘都要隨時手執(zhí)一扇,以示風雅。